蒋行舟的脸一下黑了下去，他盯着蒋云山，眸底深处暗流涌动。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你再说一遍。”
蒋云山可不怕他，“不管说多少遍，这都是事实，二弟，我就想知道，你瞒得过外边的人，瞒得过你自己的良心，瞒得过弟妹吗？”
话语之中，带着些许不满。
或许。
蒋云山此番也是为了自己年少时的情感为温棠谋去一丝不值吧。
离开前，蒋云山拍了拍蒋行舟的肩膀，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教育道。
“二弟，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人可不能既要又要，你看现在好了吧，鱼没了，熊掌也要没了，你说你这些年图什么呢？”
一想到蒋行舟要被自己重新踩在脚下，蒋云山就高兴，脸上的笑就没有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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