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那冕旒玉珠都剧烈晃动了一下。
那珠帘之后双深不可测的龙目,也骤然变得锐利如鹰隼,死死钉在阶下昂然而立又语出惊人的太子身上!
有审视,有惊怒!
更有一种被这孤注一掷的锋芒猝然刺中的震动!
“太子!”户部尚书戴胄终于是忍不住,脸色铁青地站了出来,急切又难以置信的连声质问道,“殿下忧国之心可嘉,然军国大事非同儿戏!”
“薛延陀二十万狼骑倾巢南下,朔州旦夕可破!”
“当务之急乃是解围,是稳住防线!”
“殿下张口便是灭国,如此倾国之战,耗费钱粮又何止亿万!”
“光是眼下,粮秣转运已是千难万险。”
“又何谈......那旷日持久的灭国之战?”
“太子殿下还是莫要.......”这老头滔滔不绝,显然是要讲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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