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对赵牧言听计从的李承乾,却未听进去,反而心中更加苦涩起来。
赵牧方才的话,让他想起自幼时起,与父皇之间的种种。
儿时,他刚背会千字文,兴冲冲去跟父皇炫耀,却被父皇一脸嫌弃地斥责小小年纪得意忘形。
多年前,他不慎落马,摔断腿那天,曾像个孩子一样抱着他的父亲痛哭,结果又被父皇责罚,胆小懦弱,不堪大任!
这一桩桩,一件件,犹如走马观花一般俱都依稀浮现眼前。
突然,李承乾面带苦涩,笑着摇起头,“赵兄不知,其实父皇对孤自幼……”
“行了!”赵牧见不得他这副颓废模样,将手中酒杯猛地倒扣在案上。
“陛下对太子严厉,天下皆知!殿下可曾想过,他只是个穿龙袍的老父亲!”
“殿下信不信,不管陛下这般安排是何动机。”
“但他定然还在甘露殿中,竖着耳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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