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且需从长计议。”
“太子虽一时得意,然其根基浅薄,朝中顺从之臣,更无殿下从者众多,而且太子殿下虽为陛下长子,却也全然不如殿下您这般老练稳重,观其过往种种,定是年少轻狂之性难改,必有可乘之机……”
杜楚客深知此刻太子殿下与魏王之间斗争,早已是攻守易型。
此时劝慰殿下更是如同火上浇油。
但身为王府谋臣,却又不得不言,因此也只能捡好听的说......
可魏王一听,却是突然炸了毛似的!
“从长计议?”李泰猛地抬头,眼中布满猩红的血丝,直勾勾地盯着杜楚客,那目光如同淬了毒一般阴冷刺骨。
他猛地一掌拍在案上!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笔架上的湖笔簌簌发抖,一管上好的紫毫跌落在地。
“从长计议,本王还能如何计议?”
“满朝的墙头草今日见了死瘸子那番嘴脸,怕是心思都活络起来了,枉本王苦心经营多年,眼看就要……”他喉头剧烈滚动,后面的话被浓烈的怨恨堵了回去,化作胸膛剧烈的起伏,像一头被逼到绝境濒临爆发的困兽般咆哮着问道:““父皇都开始信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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