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将面具遮起来之后，对何掌柜微微一笑。
何掌柜有些尴尬，轻咳两声：“不知你们说的是何等生意？”
同时心里美滋滋的，该不会是这卤味方子吧，那可太惊喜了。
苏黎自然是瞧见了他眼中的精光，直言不讳：“何伯伯，这卤味方子我们是不打算卖的。”
话刚说完，只见何掌柜略微皱眉。
苏黎补充道：“不过，我愿意为万福酒楼长期提供这卤味。”
何掌柜轻轻眯起双眼，心下暗自思忖，这丫头当真机灵，难道她打算给汉中所有万福酒楼提供卤味？
“你是想我万福酒楼上这新品卤味？”
苏黎点点头：“何掌柜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卤味的前景！”
何掌柜轻轻摇头，含蓄地说道：
“姑娘，恕我直言，你的想法未免有些脱离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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