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气话不气话的,难不成你女儿要绞了头发做姑子?还是要一根白绫?”
陈将军一噎,半晌没说话。
“老陈,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如今这状态墨儿是不可能嫁过去了,只是那贺家居然污蔑墨儿,非不退亲!”
陈将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啊,他们打得一手好算盘,今日我前去贺家,吃了闭门羹,还说他们家只能勉为其难收香香为妾室!”
刘文涛附和:“哼!婷姐儿我还是了解的,性子娇纵了些,却不会做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昨夜一个劲的哭诉,自己是被陷害的!如今看来这陷害之人非是贺家莫属!”
这番话将陈将军震惊的无以复加。
“老刘咱们是被人算计了!他贺家如今已然中落,想的是拉拢我两家,好让他贺家重新起来!”
陈将军觉得自己真香了,“呸,卑鄙无耻的小人。”
刘文涛没想到他竟会自己补脑,心里都快笑劈叉了。
面上却有些伤感:“老陈,如今咱们都是被牵着鼻子走,你说该咋办?唉!”
“我绝对不能让他贺家如意,算了,让香香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刘文涛一听急了:“你个榆木疙瘩,难道没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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