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贺家打得一手好算盘,做局想拉拢我们家与刘家。”
而后看向刘香香:“女儿,你刘伯父说得对,这贺家并不是好人家,不如回你外祖家,觅得一老实人家嫁了如何?”
陈香香有些震惊,双手死死的拽住衣摆。
“唉!我原本想着先让你嫁给那畜生,过两年再和离的,你刘伯父说那贺之源日后怕是子嗣有损,女儿,我思来想去,那火坑你还是莫要沾染!”
陈夫人看向身边的女儿,抓住她的手,有些语重心长:“儿啊,听你父亲的,你外祖家离这里千里之遥,到时候,多陪些嫁妆过去,也好过在贺家过那蹉跎日子。”
陈香香已然泪流满面,悔不当初,头摇的像拨浪鼓。
“我已然失了清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被夫家知道,只有一死!”
挣脱陈夫人的手,径直跪了下来:“父亲大人,正如您所言,若是女儿与他和亲,倘若生活不幸,大可提出和离。”
“至少,和离之身公开透明,若有人求婚,定不会以此为由心生芥蒂;倘若无人问津,女儿亦甘愿在庄子中安度余生。”
此话一出,陈夫人抱着她,两人都哭成了泪人。
半晌,陈旭阳才说道:“父亲,那刘家庶女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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