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息怒!”刘文勋小声说道。
“锐儿如今这副得行,你还让我息怒!你这爹是怎么当的!”
慎国公瞧着自己爱孙瘦成了皮包骨,屋里污秽不堪,眉头都未松散过。
刘文勋一听立刻跪在地上:“父亲,是儿子无用,那里有个老妇人护着他们,儿子当时也被打得鼻青脸肿!”
“啪!”慎国公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哦?在这穷乡僻壤之地,还有如此嚣张之人?”
“父亲,那人嚣张至极,我已摆出身份,她却嗤之以鼻。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慎国公暴怒出声。
“即便您亲临,她亦无所畏惧,只因知晓我等身份,方才蓄意将锐儿伤至如此。更可恶的是我的人全部被县衙关押,而凶手却逍遥法外!”
“哦?竟在景王治下,还能发生此等不平之事!”
他双手握拳,自己为了庶子求得一个好前程,多次打点都无果,最后才知道是姚国公从中作梗,后来姚国公死了,这景王又从中作祟,还将大儿子提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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