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有些歉然地摊了摊双手：“如果是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了，之前第三和第五街区也有两位大佬来访，都遗憾地失望而归。”
“这个我早猜到了，以赵权的行事风格，既然是他最先接触到你，怎么可能会给其它人留机会？”
温袅袅居然一点都不意外，更看不出失望的感觉：“我只是听说汉南地区多了一位来自北方的铁腕商人，心生好奇，顺道过来拜访一下而已。”
“楚先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很好奇，你一个做食品生意的末日商人，为什么要去做剿灭白骷髅佣兵团这种危险的事呢？”
“或者换个说法，楚先生能告诉我……你的理想是什么吗？”
理想？
楚凡愣了一下，脑海中居然闪过龚琳娜的身影。
这让他有点郁闷，自嘲般地笑道：“我曾经还真有过一个挺俗的理想，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个算吗？”
“咯咯咯……”
“楚先生真风趣。”
温袅袅被逗乐了，咯咯大笑：“虽然这个理想挺简单的，但身处末世……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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