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对秦川的感激无以言表。
在竹林县这么多年，他太了解这是个什么地方了。
不是你行你就能上的。
在竹林县，要别人说你行。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说你不行，你行也不行！
张军相信，只要秦川放出风去，要选一个刑警中队的队长，下边十几个乡镇的派出所，别说副所长，所长都能打破脑袋挤进来。
“张哥，咱们两个就客气了，鑫海煤矿上，咱们可都是脑袋别裤腰带上。”
“这几天大队没什么案子，你跟大家多熟悉熟悉。”
“不要有压力，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说，明天晚上，叫上王所一起聚一聚。”
秦川虽然在长宁镇没有待多长时间，但这是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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