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
“我这是情不自禁。”
饺子没吃几个，俏皮话说了不少。
离开饺子馆，林月婷舒服的坐在副驾驶：“秦川，这几年过的……你有没有觉得像做梦一样？”
做梦？
秦川摇摇头：“比做梦夸张多了，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林月婷一愣，以为秦川说的是边境线一战。
确实，那次秦川虽然大杀四方，可最后也是受了伤。
说是死过一次不为过：“你以后，不要太拼了，危险的事情少干一点。”
“干警察的，还不是哪有危险上哪，不过放心，我命硬的很，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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