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晚上显然并不是按照级别来的，起码对于秦川来说是不合适的。
“秦局，刚刚出院，不知道您现在能不能喝酒？”
高志远的姿态，那是一个的相当低。
他虽然和李龙飞的案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财政局的一个副局长被抓起来之后，高志远就坐不住了。
“老高，秦局受了枪伤，我看就喝饮料吧。”
贾天明此刻也没有什么局长的架子。
原本他和秦川缓和关系是看在杨金国副省长的面子上。
因为如果再次发生变化的话，贾天明甚至有可能更进一步。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能不能进一步不知道，贾天明的事情也不是天衣无缝。
人社局的局长昨天刚刚被抓，那是他的小舅子。
他知道他救不了小舅子，他也没这个想法，但是他小舅子手里有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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