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罢了。”
对这事儿闻人凛不欲多说，似是而非的应付了一句。
他知道这事儿还真是机缘巧合，只是这里面有些东西他不想跟虞念细说。
这是几年之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跟虞念还不认识。
他跟霍宴去西域谈生意的时候偶然见到了厉致明。
其实厉致明在那边也属正常，毕竟厉家的商业版图扩张的很大，跟那边有生意往来是正常的。
但让他们起疑心的是那些人对厉致明的态度，恭敬的实在是不像是对待客户的样子。
他们倒是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起初也就当个热闹看了。
更巧合的是在那之后不久厉致明就找上了他，要一批军火送到西域附近的一个小岛。
闻人凛素来谨慎，第一次合作自然是会调查对方底细。
厉致明一家的详细情况他都查的一清二楚，他敏锐的察觉到乐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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