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三同样好奇，对啊，平时拖都拖不走，今天怎么一直没看到人？
“在李老那，李老挺喜欢他的。”
虞念想起昨天去李老家，不同于寒老对寒战的嫌弃，他很欣赏寒战这种性格。
所以虞念让寒战留在李老那儿陪陪他。
说是陪，其实也是在给寒战机会，李老这样的身份，想陪他的人会少吗？
“舍得放他走？”
霍宴顿悟，按李老的身份，他要是有心提拔，那寒战跟在他身边前程是不可估量的。
“看他自己的选择吧。”
人往高处走，她又何必做阻人前程的事儿。
虞念向来是个通透的人，凡事不强求。
她临走跟寒战交代过了，今天下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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