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棵草能享受的。
唯有小麦,高粱,水稻才行。
我理解这个,但我不理解......为什么应得的也不能得到?
“法院那边怎么说?”
一个病态的男人,对着另一个病态的男人开口。
“还没开庭,开庭要等到两个月后......你呢?”
“我还在打官司,他们的律师很厉害,公益律师说没办法了......”
另一个病态男人满脸绝望的开口。
我知道,他叫孙莱,他没别的想法,他和我一样,和别人一样,想拿回自己该拿的东西,比如一笔钱。
他是晚期肺癌,从中期拖成的晚期,期间一直再向工厂要钱,但却迟迟得不到答复。
他说,自己是因为工厂的有毒气体才到达绝路,是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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