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逐渐缩小的画面,程阳突然开口。
“三十年前,我十七岁,来到了赵州市,那时候,赵州市是什么样的?”
“落后,混乱,和都城完全是两个地方!”
“我上了岸,卖掉渔船,承包一个沙场,不过可惜的是,我忽略了赵州的野蛮程度,沙场不是被偷沙,就是被抢占。”
“之后我就懂了,你想做大,想做强,手段就得比他们还毒!”
他说着,看着自己一辈子打拼的那栋大厦。
那栋能俯瞰整座赵州市,将所有人踩在脚下的高楼!
船只在漂流,大厦越越远,在眼眶内也越来越小。
“犯不着为自己找理由吧,程老板。”
身后,瘫坐在甲板上的徐嚯无所谓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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