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村长一顿,陷入沉思,随即满脸怒容。
“这畜生,死了也祸害村子!”
“我呸,怎么不死远点,老天爷有眼无珠啊!”
徐嚯笑了笑,没再理会人老,但心态不老的村长。
他站在岸边,默默看着。
半晌后,警察驾驶着三轮车来到这,上面还带着一些铁钩子和锯子。
徐嚯亲自下去,用着这些工具开始破冰。
一月份的河水刺骨冰凉。
稍微触碰片刻,手就没了知觉,哪怕带着手套也是如此。
但没多久,又会物极必反,双手炽热,而且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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