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嚯顿了顿,理解他的意思。
并非是对方长得怪异,而是老人的眼神不好,看不清东西。
徐嚯沉思片刻。
“他有什么特点吗?”
“我指的是,说话的语气,又或是他做事的态度。”
老人这次又沉默了。
她彷佛陷入到回忆,成为一口敲不响的铜钟,顿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动作。
徐嚯没着急,慢慢等待。
良久,声音突兀响起。
“他是个男人,说话我听不懂。”
老人又开始模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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