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老鼠的声音在角落处响起,陈锋没理会,他继续刮着那铝锅里那不知什么时候的粥,仿佛要将锅底刮破。
他穿着一间单薄的汗衫,居住在垃圾场内简易搭建起来的棚子里。
一轮白炽灯在头顶悬着,照射的光芒显得周围单调且寂静。
终于,铝锅里的粥被刮了个干净,放在一个小碗里。
陈锋将碗端起。
“咕噜~”
他喉咙一滚,吧唧吧唧嘴,随即吐出两个字:
“馊了。”
馊掉的粥唱起来酸涩无比,就好似在吃柠檬。
陈锋将粥一饮而尽。
他甚至连碗里的汁水都没放过,用舌头舔舐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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