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类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内心,往往会在部分细节将自己和普通人划分开来。
举个例子。
孔乙己的长衫,唯一一个站着穿长衫喝酒的人。
又或是现代,黑州那边以及魔都的‘萨普’,其内核便是脱离普通人这一逻辑。
凶手若是艺术家,那是为钱?看不出钱在哪。
为艺术?也不是,否则对方没道理会如此粗暴,用钉子对待尸体。
那就是因为怀才不遇?
可也说了。
若是这种情况,久久挤压的情绪会让他们有个让自己异于常人的宣泄点。
这宣泄点往往体现在外貌,而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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