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他杀了渝水县县令。”梁传山说道,他看过卷宗,且此事逐渐传开,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嘶,狠人!”江春子咂舌,他没听过飞燕剑柳向南的名讳,但也知道敢杀地方县官,没被抓还好,一旦被抓住,那便是妥妥的死罪。
这是公然挑衅朝廷官府的权威,无论何种缘由,都是罪无可恕。
“行了,此事少议论,免得祸从口出,明日还有任务,今天先回去休息。”
梁传山揉了揉眉心,摆手遣散了巡卫队,只留下宋长明一人。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这次任务的感受,这种一无所知,被蒙在鼓里的感受。”梁传山叹了口气,对宋长明道出心里话。
“就好像一枚棋子,被随意摆布。”
宋长明只是默默倾听,没有说什么。
在他看来,这没什么好纠结的,上位者立于高处,纵览全局,有资格成为执棋者,而下位者位于低处,权利有限,眼界也有限,那就只能沦为棋子。
他是棋子,梁传山自然也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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