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爽快人,客气啦,来来,喝茶,喝茶。”
“呵呵。”朱长义跟着笑笑,转言接着问道:“那个新任巡卫长,我了解的不多,钱兄能再讲讲么,改日我好备礼登门道歉。”
“他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靠着新司长的关系,一朝得了志,能如此年轻就当上巡卫长,无非是运气好罢了。”钱温撇嘴道。
语气带着几分牢骚,显然对梁传山重用宋长明这样的毛头小子,已经不爽很久了。
他和赵德志在巡甲司的地位日渐走低,跟宋长明和吕刚的崛起脱不了干系。
一代新人换旧人。
但谁又愿意当这落寞的旧人呢。
本想再说几句梁传山的坏话,但考虑到眼前之人并不可靠,就又谨慎的闭了嘴。
与此同时,另一边巡甲司,小院中。
宋长明脚踩在一连串高低不平的木桩上,来回闪转腾挪。
这些木桩是他命人打在院子里的,专门用于练他的那套高阶轻身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