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李延,庄仁二人饮酒,气氛略显沉闷。
两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李延摆摆手,驱散了院中的仆从。
“当年我们将五皇子迎进东莱郡,为其出兵出粮,攻占这南方六郡,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他的这条诏令,算什么,真是让人心寒!”
庄仁啪的一声,将喝干的酒杯放回桌面,不满道。
李延也是摇摇头,跟着深深叹了口气。
突然空降一个皇室子嗣过来,连句话都没有,就夺走了他手里的一切权力,要说他无所谓,根本是不可能的。
甚至在这位郡守的心底,一股淡淡的怨恨情绪在无声无息的发酵着。
他只想问一句,凭什么!
然而这是他不能问的,一问就要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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