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不能百分之百断定，但这很有可能，不是么！
当他下意识的结束对自己精神力的操控，那些属于他的精神能量，很快就都回到了他的脑海之中。
并且自行迅速的凝聚成为一个整体，老老实实的待在了那里。
通过精神体，他能感受到那片空间的存在。
黑暗幽闭，发散的精神波动在这座空间内如波纹般反复徘徊，就如同一片汇聚的精神海洋。
它可以是人们广泛定义的‘脑海’，也可以是武人所说的‘冥海’。
脑海即冥海，反正当下的宋长明自己是这么看待的。
只不过，普通人是感受不到脑海的具体存在，它更像是一個抽象的概念。
而在冥海开启后，他是能感受到了这个独特的黑暗空间，专门用于存放他的精神能量。
当然，是否真的开启了柳丁生口中的冥海，还要真正核实后才能确认。
随着蜕变过程结束，宋长明长舒了口气，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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