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敢在江市唯一的地下皇帝的脸上烫个烟疤出来,对方的来头想都不用想,肯定大的吓死人。
“烟疤哥。”
刘冰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快速在心中过了一遍最近做过的所有事情,实在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得罪过对方,难道真的只是来自己这儿吃饭的?
“唉。”
宁哲远摘下墨镜,仔细端详着刘冰,忽然叹了口气,这一口气直接让刘冰刚刚放下了一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有几年没见了吧?”
宁哲远不急着下车,淡淡问道。
“有……有五年了。”
刘冰不清楚宁哲远葫芦里在卖什么药,认真算了一下,老实答道。
“五年了啊,一辈子有几个五年?老人常说,五年一变样,五年前的自己和五年后的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人,大家都会变的,但你居然没变。”
宁哲远忽然笑了,虽说以这张阴鹫的脸笑起来比哭还难看,不仅不和善,反而给人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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