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面对着数位更强的人，夏澈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一步步迎了上去。
“要道歉的……”
“做错了事，要道歉。”
夏澈呢喃着张豹听不懂的话，一步一步，步履蹒跚却又坚定的迎了上去。
……
“呼……”
宁哲远觉得自己坐不住了。
他知道，少爷的命令一向大于天，不管是合理还是不合理，哪怕让他去死，只要是少爷的命令，那么宁哲远不会有丝毫犹豫。
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然紧握，有些苍老的洁白手背，青筋暴跳。
宁哲远不停在心中默念要保持冷静，少爷还没给命令，自己不能贸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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