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不准笑
“不是……为啥啊？”
夏澈哭笑不得。
连着两个都要跟自己道歉，干嘛了这是？
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
可……
夏澈也不觉得有什么事是对不起他的啊，几人之间又没有实际性关系，二女不论做什么事……好像都跟自己没关系吧？
夏澈已经能看到，过往从这里路过，或者买东西的学生们，投来的怪异视线了。
这两个女人道歉就道歉吧，还鞠躬。
鞠躬倒也罢了……
把头埋那么低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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