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相府能让他白吃白住,这么好的地方,他怎舍得轻易离开?
再说百花香的学徒都来自相府,又省去他一大笔开销。
“可你现在赚得不少了啊!”
他那百花香才开张三次,赚的钱就抵得上别家香铺数月甚至一年的收入。
“是赚了些,但这些钱都要投到百花香的各项开支里,最后也剩不下多少。”陈洛顿了顿,又笑道:“再说了,钱这东西,谁会嫌多呢?”
苏舒怀又翻了个白眼,不过陈洛的话确实在理,没人会嫌钱多。
“先不说这个,谈正事!”她神色突然严肃起来,“方才南烟在场,我没方便明说。”
“又出了一条人命。”
陈洛立即会意:“与五毒案有关?”
苏舒怀点头:“死者症状与刘二郎如出一辙。虽非大户子弟,却是文泰宇的门生,名叫阮俞。”
“文泰宇的学生?”陈洛眉头紧锁,“我记得这人,上次随郡主和文泰宇来过我的百花香,还与我文斗过。没想到竟遭此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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