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要不您也跟夫人一起改走陆路吧,船上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马老六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看到萧寒微红的眼睛,急忙追上来劝道。
“狗屁!”
萧寒微微侧过头,不让马老六看到自己湿润的眼眶,闷声骂道:“我是这艘船队的主将,哪有看到危险,主将就自己逃跑的道理?!再敢提这事,军法从事!”
马老六一听军法从事几个字,赶紧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多嘴。
他这些天听萧寒船上的人说过军法,就那些人的描述,儿臂粗的棍子朝屁股上来十下,铁塔般的汉子都得半个月下不来床!
他身娇肉贵的,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去试试……
船只继续缓缓前进。
洛阳距离三门峡其实很近,总共不过二百来里路,快马两个时辰足够跑完全程,但是船队逆水行驶,则足足需要一天,这还是在动用了好几次纤夫的情况下才算勉强到达。
傍晚,船队停泊在三门峡下游的一处缓滩,夕阳从黄河两岸的山缝中照来,将滚滚黄河照的红艳一片,宛如血海一般。
“侯爷,前面就是三门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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