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并不是怕太阳晒,而是怕干活时,会将衣服磨破,在漆黑一片的夜里,他就能不穿衣服,赤着身子耕种。
穷人的穷,是真穷,也是令人绝望的穷!如果有机会,谁又愿意去过那种日子?
小魏三还在这里激动的回忆着,那边,刘弘基却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皱眉对萧寒道:“不对,咸鱼生意?长孙家不是在做这个买卖?你这么横插一杆子,好么?”
“长孙家?长孙无忌那个死胖子?”萧寒不屑的哼了一声:“他做的那叫什么咸鱼生意?我问你,你在长安,可曾吃过长孙家的咸鱼?”
“这个……”刘弘基这下被问住了,努力回忆了片刻,这才摇头道:“好像是没有!不过,在长安,我哪里关注这些小事?再说了,别人都知道长孙家做咸鱼买卖,这事总不能是假的吧?”
“他家做咸鱼买卖这个事,是真的!”萧寒慢悠悠的开口说道,然后不等刘弘基说话,又话锋一转道:“当然,如果满满一车盐巴,只有最上面放一条鱼的买卖,也叫咸鱼买卖的话!”
“啊?”
刘弘基震惊了,牛进达也不可思议的长大了嘴巴。
满满一车盐,只放一条鱼?这能叫咸鱼买卖?这不赤果果的私盐买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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