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还在心里幻想着棒子与倭寇打的难解难分,刘弘基却像是终于转累了般,一屁股坐在萧寒旁边的椅子上,顺便将他的茶水端起来,仰脖一股脑喝了个精光。
“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放下空空如也的茶杯,刘弘基喘着粗气道:“就要钱行?依我看,就那群棒子的尿性,他们能给钱才怪!”
“嘿嘿,你说的也是,他们可能压根就没打算给钱!”醒过神来的萧寒,难得的认同了一次刘弘基的看法。
实际上,从看到信上的赔款金额,他就已经知道,高句丽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支付这笔钱的。
十万两金子!
这可不是十万两沙子!
哪怕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笔钱,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以棒子国天生小气巴啦的模样,他们能掏这笔钱才怪!相反,搞小动作,耍无赖,才是他们一贯的行事作风。
“啊?你也看出他们不能给钱?”刘弘基听了萧寒的话,又“腾”的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瞪着一双牛眼喝问道:“那陛下,长孙无忌,房玄龄他们都是吃干饭的?这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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