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了解了事情经过,萧寒深吸一口气,黑着脸,迈步径直走入了前方的帐子中。
与普通士卒住的低矮牛皮帐子不同,医护兵的帐子,一向都是用桑麻布做的。
这是因为桑麻布轻,所以帐子不需要太多的梁柱支撑,就可以做的很大,起码能够让里面的医护兵活动开,不至于和牛皮帐篷一样,动不动就能撞上。
当萧寒掀开垂挂的布帘子,进到帐子内的时候。
当先看到的,就是七八个并排放在地上的担架,担架上,则是被脱得赤条条的预备营士卒。
在担架周围,一群医护兵蹲在地上,忙忙碌碌的在探查他们的伤情,一时间,竟是没人发现萧寒走了进来。
“怪哉,怪哉!”
帐子最中间位置,一个老郎中此刻正弯着腰,双手各拉着一个士卒的手臂试探脉搏,脸上的神情,显得无比凝重。
“这些人身上明明没什么淤伤,气息却如此紊乱,似是五脏六腑,都受了内伤!可没有淤伤,又怎么会伤到内腑?”
“师傅!”
一个小兵听到老郎中自言自语的话,赶忙抱着急救包凑过去说道:“内脏受伤怎么治?也跟刀枪剑伤一样?消消毒,缝起来?”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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