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听到小孩哥语气中的不耐烦,桌边一个约摸二十多岁,身着荆钗裙布的农家女人伸出手,在小孩哥的脑袋上轻敲了一记,然后也不去管疼的龇牙咧嘴的小孩哥,只小心的对中年男人道:“当家的,这么多钱,咱收着好么?要不,让娃明儿个去城里还给人家吧!”
“也是,这钱实在是太多了!咱不能受人家这么大的礼!”中年男人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
虽然他这家里穷,甚至外面还拉着饥荒(山东方言,外债的意思)但山东大汉骨子里的憨厚和直爽,却让他做不出贪昧他人钱财的举动!
“这样,明儿个,我跟娃子一起去趟城里,把钱还给人家,别等娃子贪玩,半路上再把钱给丢了!”
“是是是,还是当家的想的周全!”
女人闻言,也是露出如释重负般的笑容,说实在的,一开始看到这么多钱,说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
只是与钱财相比,身在孔孟之乡,那自小耳濡目染的道德礼仪,却是更要宝贵一些。
既然已经决定了钱财的去留,原本小家中的凝重气氛顿时一松。
女人在桌边坐下,小心的摊开那堆财物,从里面挑出两片金黄的树叶状金属,放在油灯边上细细的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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