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进满意的笑了笑,安抚道:“要勤加练习技艺,战事多的很,军功不愁拿,就看尔等,是不是有这个本事拿,只要有本事,要什么,老子就给什么!”
“好!我等誓死效忠大帅!”
呼喊效忠之言,在军中此起彼伏,以至于尚在领赏的军卒,也纷纷看向聚集在陈从进身旁的军卒。
这时,陈从进的声音又传了出来:“老子当年从军的时候,那在雄平军中,其箭术,是赫赫有名,七十步内,十中其八,靠的是什么?那就是勤加练习,风雨无阻,无一日有懈怠!”
整整一天,陈从进皆在军中,直至天色渐暗,陈从进才回返幽州,说了一整天的话,陈从进的喉咙都有些沙哑了。
当上卢龙节度使这个位置,看似风光无限,但陈从进自己心里清楚,想要坐稳位置,那就要戒骄戒躁,战战兢兢,近贤进谋,知人善任,最忌大兴土木,作威作福,凌暴将士。
刚回到幽州城内,支使陶师琯便匆匆而来。
听闻陶师琯求见,陈从进虽很疲惫,但还是振作精神,接见陶师琯。
一见面,陈从进便问道:“天色已晚,陶支使有何紧要之事?”
听着声音,陶师琯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陈大帅,一天不见,大帅的声音就沙哑了,想来今日,大帅也是繁忙不堪啊。
“大帅疲惫,下官还前来叨扰,实是罪过。”
陈从进摆摆手道:“无妨,有何紧要之事,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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