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府内,陈焕心中,惴惴不安,陈从进见其拘谨的模样,笑道:“陈行首与某是同是姓陈,也许数百年前,你我是本家也说不定。”
陈焕连忙点头道:“大帅所言,甚是有理,在下祖上是魏城县伯茂,河东猗氏人,后来才迁移到幽州的。”
陈从进闻言,有些诧异,这年头,随便碰到什么人,祖上还都挺牛的,别看陈茂不怎么有名,但人家好歹还是开国县伯爵,也是属于勋贵的行列。
陈从进笑笑道:“原来陈行首还是勋贵之家,失敬失敬啊。”
陈焕忙道:“大帅说笑,勋贵一说,已是空话,到了在下高祖父一代,就已不再是勋贵了,故而,才在这幽州城中,操持其绢帛生意。”
谈到绢帛,陈从进也不再绕圈子,直言道:“陈行首,幽州城内,绢帛收购价几何?”
“回大帅,一千二百文。”
“一千二百文,其价是否低了些?”
听闻此言,陈焕还真是有些意料之外,陈大帅不提军费紧缺,倒是关心起收购价格过低。
陈焕心中虽不解,但还是解释道:“回大帅,一千二百文的收购价,虽不高,但也不是最低的,比如魏博镇内,其绢帛的收购均价只有一千一百文,成德镇内大体的价格,也和幽州差不多,最低的是在淮南一带,一匹绢,只有一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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