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时候就不怎么会去管秽多的死活,那更别提奉行所正将绝大部分的精力、资源都用于围剿“激进攘夷派”的当下了。
如果木下舞她设法向奉行所通报了“正有一批疯子拿秽多来试刀”,那她的这则报案铁定石沉大海。
奉行所顶多只象征性地派点自身番的役人到案发地装模作样地走上几圈。
又沉默了一会儿后,青登原本一直蹙着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些。
“……具体的事由,我是听明白了。”
“但我还是有着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木下小姐,刚刚在试卫馆的时候……你为何要以那种形式现身啊?”
青登情绪复杂地长叹了口气。
“突然从天花板上跳下来,落在我的身后……老实讲,我当时都被你给吓到了,我还以为你是想到试卫馆内行窃的小偷,或是想找我报复的讨夷组组员。”
“哈哈哈……”木下舞尴尬地干笑了几声,双手往后背,右脚缩到了左脚的后面,扭捏道,“我那时是想吓吓你,给你一个惊喜……”
“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被吓得直接跌坐在地,然后手脚并用地往后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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