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上的汗出得很厉害,但新妻宽的动作与呼吸一直平稳。
“147……148……149……150……!”
在数到150后,新妻宽没有再接着挥刀。
他保持着将刀劈出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好一会儿后,才终于见着他缓缓地放低手中的竹刀并站直身子。
“很好……!”新妻宽用力地伸了伸腰,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状态好极了……!”
又伸展了几下略有些酸麻的腰杆后,新妻宽伸手解下了挂在腰上的汗巾并将手中的竹刀随意地搁到一旁的墙边。
一边用汗巾擦拭身上的汗珠与汗渍,一边扬起视线,看向正挂于他正前方墙壁上的一副画像。
这是一副用精妙的浮世绘笔触所勾绘出来的女人画。
画中所绘的,是一名身穿剑道服、束着高马尾、以优雅的动作将双手交叠在身前的美丽女子。
在看着这副女人画时,新妻宽不自觉地将腰杆挺得笔直,神情肃穆……宛如一个信仰极度虔诚的信徒。
待将身上的汗珠、汗渍都擦干净了,穿戴好衣服后,新妻宽缓步走到这副画像的跟前,伸出手,以像是在抚摸着什么一触即碎的易碎品般的动作,轻柔地抚摸着这副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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