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那名在新妻宽高喊“等一等”后,就朝新妻宽投去不善视线的裁判,不耐地打断了新妻宽的话头,“最后劝你一次:不要再胡闹了!”
新妻宽自然垂下的左手猛地握成拳头,而提剑的右手也将竹剑剑柄攥得紧紧的。
不死心的他,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这个时候,他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负责站在赛场周围维护现场秩序的会津藩藩士们,因注意到了赛场上由他闹出来的这些动静,而扭头朝他这边投来警惕的视线。
部分人甚至已抬起左手,按住腰间打刀的鞘口,脚朝赛场的方向轻移半步,一副随时准备冲上赛场的模样。
新妻宽扬起目光,将站在赛场周围的这二十余名会津藩藩士的脸逐一扫视了遍。
犹豫与不甘,在新妻宽的双颊上反复拉扯。
攥成拳头的左手和提剑的右手,都已因太过用力而骨节泛白。
最终——他这只紧捏着的左拳缓缓地松开……
紧接着,他整个人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脑袋垂落在胸膛前,脸色苍白得跟个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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