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佐那子和夏目月一样,都被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
“我们讨夷组只对国贼、夷人以及不得不让他们为攘夷大业献身的人露出獠牙,所以她和夏目月一样都好好的。”
宛如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青登冷笑一声:
“‘只对国贼、夷人以及不得不让他们为攘夷大业献身的人露出獠牙’……真亏你能够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啊。”
换做是寻常时刻,青登或许还有闲心来好好地驳斥一番讨夷组的这种自我感动式的言论。
然而现在还有些重要的问题急着要继续问这个“痘痕青年”,所以青登也烂得去多计较这家伙刚才的荒谬发言了。
“你们对夏目崇八郎先生的要挟内容,就是让他把布莱特所订购的、计划于今天送到居留地的清酒都交给你们处置吗?你们要拿布莱特所订购的酒做什么?”
在问出这个问题时,青登的语气和表情不受控制地变得凝重。
因为是与居留地有关的事情,所以现在正站于青登身侧的木下舞的神情也于同一时间变得严肃。
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艾洛蒂就住在居留地中……所以对江户的居留地,木下舞一直都投以相当多的关注。
听到青登所问出的这番新问题,刚刚还一副自暴自弃模样的“痘痕武士”,再一次地面露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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