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不能这么对我啊!不能这么对我啊!」
这位截至半分钟之前,仍在横眉怒目、凶神恶煞地独战青登等人的枪士,此刻全无形象地涕泗滂沱,好不狼狈。
他一边不断重复着「不能这么对我」,一边不断用力磕头……磕头的力度极大,仅一下,额面就红了一大片。再一下,皮肉绽裂。又来一下,一缕缕鲜血从破开的额头飙出,染红了地面与他的大半张脸。
不顾脖颈上那仍在哗啦啦地往外流的鲜血……不顾周围的青登等人……就这么一直在磕头。
好似朝身前的什么物事磕头,就是他的世界、他的余生的全部。
纵使是已经习惯了多田幸右卫门的癫狂之举的青登一行人,这时也不禁愣了。
这会子,多田幸右卫门终于是喊出了除「不能这么对我」之外的话语。
「主公!我承认我犯了错!但罪不至此啊!」
「只因这点小错就剥了我的官身,将我驱逐出藩……这样的处罚我不服……这样的处罚我不服——!」
「我们多田家世世代代为藩国鞠躬尽瘁!怎能就因这点理由就废掉我们多田家的家名?!」
「主公!主公啊!请您看在我于20余年前的平叛上立了不少功绩的份上,请您收回成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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