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加入新御庭番之前,我与家妹是新御庭番里最小字辈的人。」
「好不容易来了个比自己还新的新人,这让一直很想有个后辈可以使唤的家妹很是兴奋、期待。」
「今天上午,家妹一直偷偷地躲在神社后方的小树林里,悄悄练习该如何向新来的后辈摆前辈架子。」
「结果练习成果完全没有展现出来。」
「方才到您的休息间,唤你来练习场训练时,家妹因为太过羞耻和紧张,导致事先练习了无数遍的‘后辈!快乐的休息时间结束了!,、「后辈!我作为严厉的前辈,从今日起会严格训练你的!」等话语,全都来不及……啊,不,是全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纱重似乎还想再接着往下说。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八重的咆孝……更正,是透着几分绝望感的哀嚎声,掐断了纱重的话音。
把脑袋垂得老低的八重,以双手抱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视线疯狂游移,眸光浑浊。
还没青登巴掌大的小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无比,红得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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