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做官哪有这么容易哦。”
“各个藩国的内部,都有着一大堆赋闲在家的武土,排着队等着做官呢。他们眼巴巴地苦等各个岗位上的在职人员赶紧死掉或被废掉,好让他们可以顶替上去。”
“平山冲这样的异乡人想要插队进来,哪有这么容易。”阑
“更何况,很多藩国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极个别藩国甚至只能靠向大坂商人们举债来度日。”
“这些穷藩恨不得让领内的这帮每年都要向藩府伸手拿禄米的武士直接消失大半,又哪会再去多聘新的武士呢?”
“平山冲走遍了大半个日本,却没有一个藩国愿意收留他——这是我所知道的关于这个可怜人的最后一则传言。”
“看样子……平山冲直到现在都还是一个找不到归宿的浪人。”
“不仅没能摆脱困境,反而还越发堕落了……居然伙同其余人,干起了这种人憎狗嫌的下作勾当……当年意气风发的道场示范,如今成了一个靠抗蒙拐骗为生的地痞流氓……真是造化弄人啊!”
青登和德川家茂静静地将这位大妈和那位年轻女孩的对话,听到了最后。
青登下意识地斜过眼睛,偷瞧身旁的德川家茂。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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