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羞意的可爱呻吟闷在青登的胸口。
她好一阵子没再抬头看人。
桐生和牧村并非不知分寸之人,他们知道:调戏木下舞固然有趣,可再这么调戏下去,这位天生易羞的软妹子真有可能会害臊得昏过去。
因此,这俩位老人家在哈哈大笑了几声后便放过了木下舞,转而开始聊一些普通的家长里短。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之后,牧村突然一转话题:
“其实啊,橘,相比起‘少主的恋人’,你的另一重身份——‘桐生的徒弟’,更要令我觉得吃惊呢。”
牧村举起酒瓶,“吨吨吨”地又勐灌了几口酒。
“果然啊,人一旦活得久了,什么样的事情都有机会碰上。”
“我一直以为,收徒极其严苛的桐生,终其一生都没法将他的拔刀术传承出去,他呕心沥血的神技得失传了。”
“可没成想……他竟然会不声不响地在江户收了他的第一个……同时也是最后一个徒弟,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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