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像是失去脊骨了一样,整个人向前倾倒。
要不是她及时地伸出双臂,撑住榻榻米,否则她现在绝对已面朝下地瘫趴在地了。
“我我、我还不想死……我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我要受这样的罪……”
白菊的声音颤抖着,俏脸和嘴唇失去血色,娇弱的双肩不住地抖动。
她虽装作坚定,但“不安”与“恐惧”仍然如涨潮般浸遍其全身。
对白菊来说,今夜肯定是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吧。
先是遭遇脑袋坏掉,一心想拉着她一起去死的妄想狂。
好不容易获救了,结果刚出狼口又入虎穴,被比妄想狂还要可怕得多的匪帮盯上性命。
换作是心理素质稍差一点儿的人,现在只怕都直接吓昏过去了。
虽然自己与白菊非亲非故,但眼见面前的“弱小”正无助地哭泣却无动于衷——这并非青登的作风。
“白菊小姐,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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