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露着上身的新妻宽屹立在卧房的正中央,双手握持竹剑,以极标准的动作练习素振,每朝前噼出一击,就是一道凌厉的破风声朝四周喷发而出。
滴答、滴答、滴答……一颗接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新妻宽结实的肉体滑落在地。
“295……296……297……298……299……300……!”
在数到300后,新妻宽停下了掌中的竹剑。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他拿起搁于脖颈上的汗巾,一边擦拭脸庞,一边喃喃道:
“很好……身体彻底恢复过来了……”
“呼”的一声吐净肺里残存的浊气后,他放下竹剑与汗巾,接着扬起视线,看向正挂于他正前方墙壁上的一副美人画。
只见画中的女子一袭上白下蓝的剑道服,三千青丝束成清爽的高马尾,一对柔荑以甚是优雅的动作交叠于身前——正是新妻宽为激励自己“早日攀附千叶家”,而斥重金委托画师绘制的左那子的画像。
换做是以前,看见这副左那子的肖像画时,新妻宽会感觉心里喷涌出怎么使也使不完的干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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