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猪谷第三次叹气。
“你们都没在幕府里做过官吧?”
“如果你们像我一样,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了近二十年,那么你们应该就能明白官府的某些看似很蠢的行为,实质上隐藏着……相当阴暗的智慧。”
“上头的人当然也知道:大概率是某个未知的人或团体盗出并特意在凶杀现场遗留了橘的佩刀,好以此转移官府的视线,或直接将杀人的罪行嫁祸给橘——可这又如何呢?”
“对上头的人而言,杀人凶手究竟是不是橘、真相到底如何,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
猪谷伸出双手,一手指着头顶的天花板,另一手指了指屁股下的坐垫。
“他们所在意的事情,只有两件——比他们更上面的人的脸色,还有屁股下的坐垫是否还牢靠。”
“倘若只是庶民或秽多被杀满门,那么还有任由桉件长期拖延的余地。”
“可旗本……而且还是这种地位不低、颇有名望的旗本被杀满门……如此性质的桉件,官府是不可能不尽快抓到凶手的!”
“迫于压力,官府对待此桉势必会从快从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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