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木下舞紧接其后:
“你稍等!我再去给你打一碗水!”
木下舞正欲转身寻水,灯五郎却摆了摆手:
“不、不必了……我刚刚只是一口气没喘上来而已,现在好多了……”
他抚着胸膛,仰面朝天,喉间喷出咳痰般的刺耳声响,贪婪地吞吸着空气。
“哈哈……好像一不留神,讲得太多了……”
“我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讲这么多话了。”
“这二十多年来,大家都躲着我,说我是疯子,唯恐避之不及。”
“我知道的,大家都在暗地里称我是‘大盐党的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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