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惨叫逐渐变为呻吟。
体力的渐衰、声带的不堪重负,使俞屋喜右卫门再也无力喊叫,只能发出“嗬”、“嗬”的毫无意义的呻吟。
距离他受此酷刑,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的时间。
不得不说,他的意志确实坚定,毅力相当顽强。
即使同时承受疼痛、滚烫、眩晕等多种苦楚,他依然没有招出哪怕半个字。
芹泽鸭本就是一个急性子。
眼见对方如此嘴硬,他早已是满面焦躁。
若非土方岁三在此,他恐会再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也幸亏是土方岁三在此。
土方岁三俱备抗衡芹泽鸭的武力,以及使他暂且领命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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