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据职位高低、功劳大小,从新选组里一口气提拔了两百多人——他们就此跨越阶级,成为秦津藩的最初的士族。
为了彰显地位,也为了拱卫橘家,士族全部移居大津的町中心。
围绕着已经打好地基、开始砌墙的大津城,鳞次栉比的壮阔建筑像棋盘一样铺展开来。
等级越高的士族,就居住在离大津城越近的地方。
老实说……对于这种“人为划分阶级”的行为,青登心里是很别扭的。
他前世所受到的教育,就是“人人平等”、“消除剥削与压迫”。
因此,每当看见“他走到哪儿,哪儿的平民大众就赶忙跪伏在地”的画面时,他都会觉得内心不舒服。
当然,青登也很明白:脱离实际生产力与时代局限性去侈谈那些宏伟的目标,是一种相当幼稚的行径。
倘若逆天而行,不仅可能会一无所得,甚至还大概率会遗祸无穷。
随着自身阅历的不断增长,青登现在愈发深刻地感悟到:刀刃挥得再快、再猛,也有许多无法斩断的东西。
尽管心情沉重,但他还是选择了实事求是、因地制宜,以传统的、最适应时下日本的“世卿世禄”来治理秦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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