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没有闪躲——刻下这个节骨眼,任何形式的躲闪都会远离酒吞童子,令这好不容易才缩近的间距又拉开了。
战至现在,战至你死我活的现在!除了“不惜一切代价地靠近酒吞童子”之外,老人脑海中已无别的想法。
他将刀斜架在胸前,弹开海坊主的斩击。
虽勉强挡住了,但那大太刀的刀锋还是割到其肩膀,衣裳破裂,伤口如贝壳般绽开,血线浮现。
肩膀被砍……按理来说,这多多少少会影响到挥刀的动作。
然而,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景象是什么呢?
男谷精一郎连眉毛都不动一下,仿佛根本没有受伤。
这小小的痛楚并未使老人的动作受到半点影响——准确来说,他现在根本感觉不到痛。
他大脑里关于“痛觉”的这一开关,似乎已经关上了。
任凭敌人们如何砍他、刺他、射他,他都没有半点感觉。
眼见一击不中,海坊主飞快地把刀拉回至手边,重新摆好架势,然后递出新的斩击,第二次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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